電影大師第472章 這很酷
在七月初,剛剛拍完《可愛的骨頭》回到洛杉磯的葉惟,就被無處不在的洛城狗仔拍到開着一輛古舊的大眾polo出街,那正是他以前的第一輛車。
開一次還不算什麼,每次都開它就有問題了;而且沒過幾天,tmz狗仔就挖到一個驚人的消息:葉惟把他的名車都賣掉了!
一個八卦推測因此自然地產生:viy陷入破產邊緣?
按理說怎麼都不應該,tet、lms都有巨大的收益,福布斯對葉惟的財產估算上了3000萬美元,ss、tlb公佈的製片商結構又表明不是全由他投資,他也沒有傳出購買千萬豪宅或者瘋狂賭博的事。
葉惟最近還給兒童保護機構「兒童保護基金會」與流浪寵物救援機構「最好朋友動物協會」捐了上百萬的善款,再窮也不至於需要賣掉幾輛原價才十幾萬的車。
這件事充滿着詭異,通常這方面的八卦是哪位明星名人買了什麼豪宅、什麼豪車,沒見過有賣掉豪車開回小舊車這種事情,還是個年少輕狂的18歲壞小子。
所以媒體大眾真的很好奇,發生什麼事了!?
對於破產傳言,葉惟的發言人萊斯利-達特告訴《娛樂周刊》:「他沒有財務問題,他的財務情況非常健康。但我們都知道,viy有些事情是在做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媒體們只能定義為這是葉惟表示收心的一種方式,雖然收不收心和開名車關係不大,十幾萬的一輛車對任何一位明星名人都不叫奢侈。再說他賺的錢,他有權去物質享受,怎麼越開越回去,人們不理解。
從七月初到七月底,每次葉惟被拍到開車,都是開這輛大眾polo,有時候身影特別落魄。
這輛車顯然不是那麼好開,月中有狗仔拍到他開車路上突然車子拋錨,他下車檢查時,狗仔錄像地走上去問他要不要幫助,又問他:「viy,你為什麼只開這輛車了?」
「關你什麼事,你有這麼關心你媽媽嗎?」葉惟就說了這一句話。
關於viy的新聞層出不窮,而這個月收心浪子的玩法很不同。
不得不說另一起更被媒體公眾關心的「希斯克拉姆事件」。
在7月3日晚上,「希斯克拉姆」突然刪掉了他全部的誘tube視頻,並且關閉了ia-songs頻道。從那之後「希斯克拉姆」就消失了,沒有新視頻,葉惟方面沒有任何回應。
為什麼?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八卦媒體猜測葉惟和伊麗莎白-奧爾森情變了,除了費城那一次,狗仔們還拍不到兩人新的約會照。
無論如何,每個視頻早已被人保存下來,永遠都刪不光,但人們想看到新的,想聽希斯克拉姆的歌聲,想把葉惟迫出來。
也許這就是事件的原動力,也許就是圖好玩,在ia-songs頻道關閉沒幾天後,一股網絡風潮忽然興起了。
先是一個,然後兩個、三個、四個……一個個的普通網友在誘tube上冒充「希斯克拉姆」,這些自拍視頻里,眾人無一不是戴着蓋伊-福克斯面具翻唱一首歌,都是標準的開頭「你好,我是希斯克拉姆,今天為你唱的歌是……」和結尾「晚安」。
漸漸的有人在唱完後摘下面具露出真容,標準台詞也被修改了,面具款式也被更改了,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這些視頻有最普通的電腦攝像頭錄製,有業餘的、有專業的,有清唱、有配上伴奏,有搞笑的,像不戴面具地以嘴型配唱「希斯克拉姆」的原音,還有搞笑頻道製作了「希斯克拉姆」的混音版、綜合版等版本,也有人製作了《愛探險的朵拉》、《芝麻街》等人物的版本。
《v字仇殺隊》的發行商華納兄弟也參與了,發佈了一個v的版本,一次成功的病毒宣傳。
希斯克拉姆事件是誘tube開站15個月以來第一起的群體狂歡事件。
這與網站積極的推動離不開關係,誘tube的鐵杆惟密屬性不是秘密,源於它的創辦人之一陳士駿。當後世談起nigahiga、kevjumba等誘tube亞裔紅人,現在還只有天才viy,葉惟什麼視頻都會被推上首頁,也是因為他的視頻的確受歡迎。
在2006年7月,誘tube上一個視頻點擊量超過50萬就已經是成功的病毒視頻,而葉惟發佈的每個視頻都能超過100萬點擊,他的本尊viy頻道的視頻更往往能有數百萬,最高的「頭號壞蛋托托的一天」上千萬,但更新不多,平均兩個半月才一個。
現時的誘tube已是最具人氣的視頻分享網站,msn-video、google-video、ifilm等站點都被比了下去,希斯克拉姆事件更是正式宣告它的時代來臨了。
雖然風潮的視頻並不是千千萬萬的規模,卻創造了一種新現象,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同時引起媒體們對於歌曲版權費的一大爭議,因為在網上翻唱歌曲是不用付錢的。
ia-songs頻道在不到一個月內吸引到超過50萬人訂閱,進入全球訂閱總數的前十頻道。
然而就這樣戛然而止,引發網民們的「一個v消失,千千百百個v出現」和媒體們的熱議,外界期待着迫着「希斯克拉姆」現身,然而viy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這成了他又一起神秘事件。
但葉惟沒有消失在公眾視線,他在玩別的。
※※
《可愛的骨頭》後制一周六天的正在進行,如果讓蘇珊妮-海因斯評價,葉惟又成了剪輯室的寄生蟲,她上班時他一早就在,她下班了他還不肯走,每天都這樣。
相比4月份剪輯《靈魂衝浪人》,這回剪輯室的氣氛很靜,葉惟不怎麼說笑,連說話都不多。海因斯還發現他的走神多了,有時候她說了些話,他卻沒聽清楚的「什麼?」他總是像心事重重,大概是因為影片的內容沉重而悲傷。
這個月裏,這股輕淡的壓抑還陸續出現在錄音棚、音效編輯室等地。
早在月初第一周,獨立日假期後,麗茲開工錄製旁白音軌,在錄音棚一和葉惟照面後,她就八卦的問:「怎麼樣了?」灰眸泛閃着不知期待什麼的神光。
葉惟聳了聳肩,回答她:「自願備胎的狀態。」
失敗了?麗茲皺起了眉頭,但自願備胎?什麼意思?當備胎還要自願?她有些糊塗的整理:「你是說,你要當她的備胎,她不要,然後你在自願當着?這樣?」
「差不多是這樣。」葉惟點頭。
「噗!!!」沒在喝水,麗茲都幾乎嗆死,「難以置信。」
「是我活該。」葉惟十分認真,「我不能告訴你太多,你只要知道一點:我和她,如果有錯,全是我的錯。」
麗茲感慨得更大聲了:「難以置信!」
葉惟微笑了下。
「要我和她說說嗎?」麗茲疑問,「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
「沒有,不需要。」葉惟說,「只是需要時間。」
……
7月9日星期天下午,葉浩根、顧喬和朵朵從中國旅遊近一個月回來,旅程比計劃的還要久,去了北京、上海等多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