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第十九章 關於義勇遇到神經病這件事

    【1月23日】

    在火山和叢林地帶找了三天,沒有再發現什麼值得記錄的珍奇生物。是時候離開瀧之國了。

    這幾天以來,跟在我身後和地下的瀧忍越來越多,甚至我今天中午吃飯時的服務員,也都是瀧忍假扮的。

    可我當場拆穿他們的身份以後,在他們臉上看的不是驚惶而是解脫,便明白他們是有意為之。詢問後才了解到,他們並不是想要埋伏我或者給我下毒。

    這些忍者之所以緊追不捨,是因為瀧之國有幾個貴族曾請大蛇丸上門做客,彼此還贈送過禮物,關係十分曖昧。

    瀧忍村以為我處理完大蛇丸後一直賴着不走,是想把那幾個貴族當成他的黨羽一起處理掉,所以奉了大名命令,不得不硬着頭皮監視我的行蹤。

    實際上,他們要是不說,我壓根不知道有這件事。畢竟大蛇丸留下的唯一記錄,就只有那些冷冰冰的實驗報告而已。

    不過,既然他們主動提出來了,為保險起見,我還是打算排除一下隱患再離開,見一見這幾個人也好。

    當然,我不用問也猜得到,這幾個人多半就像火之國那個大藏卿一樣,已經躲進大名的宮殿裏去了。

    這讓我想起了兩年前的一件事。

    那是我強闖火之國宮殿後不久,父親托杏壽郎留在木葉的影分身帶信給我。

    他在信里大罵了我一頓,說為了懲罰我的行為,火之國貴族在木葉發佈委託的數量急劇下降,村子的收入比前一個月少了整整一半,宇智波剛剛有所好轉的名聲,因此急轉而下。

    他反覆強調,只要我還是宇智波,就永遠有人會認為我的一舉一動都是由他操控的。

    所以,為了獲取大名的信任,他不得不把辭職後在木葉圖書館裏工作的鼬,派去火之都做家族與貴族之間的傳聲筒。

    最後,為了宇智波有一天能成為火影的集體願望,他要求我不要再對付犯事的貴族。

    因為我深信蝴蝶那個「消滅忍者制度」的目標遲早會實現,所以我很清楚,族人的願望終究只是虛幻——

    既然連忍者制度都要消失,影又從何而來?

    一個虛幻的夢想和人們具體而又真實的生命相比,誰輕誰重,是不言自明的。

    所以,我當時沒有理會信的內容,還像過去那樣行動——為了根絕一個區域除大蛇丸因素外的人口失蹤問題,我常常會連着那些實驗狂人、綁架犯、地下競技場經營者,以及他們高高在上的保護傘一起清理乾淨。

    這些人自然不會原地等死,也試圖進行過反擊。

    我離開火之國後,先後遭遇了數十次刺殺。每次我就算盡數將他們擊殺,殺手們卻依舊前赴後繼,連綿不絕。

    我不理解是怎麼回事,便用幻術控制了其中一人。那人告訴我,除了我的賞金每天都在暴漲以外,對忍者而言,不幸死在宇智波義勇這樣的「忍界公害」手中,似乎也能帶來死後的英雄之名。

    被這些人稱為「公害」,讓我好幾天心情不好。

    最後一次,我被五十多個中忍上忍包圍,除了木葉,各個國家和忍村的人應有盡有,實在讓我有些煩不勝煩。所以那一次我改變策略。

    除了幾個沒有直接對我下死手的忍者以外,其餘刺客終此一生,都不可能再自主提取查克拉,有三個人無法面對這個現實,竟當場自盡。


    被殺掉會讓他們被自己人捧為英雄,但被廢掉,他們就什麼也不是了。

    自那之後,再沒有刺客出現在我的必經之路上。

    暴力手段既然不能奏效,我的敵人們便把標靶轉移到了我的家人身上。

    就這樣兩三個月後,鼬還有止水先後都給我來了信,大概意思是說:我的行為已經影響到了火之國的國際聲譽。各國都希望火之國能對我採取措施,否則就連盟友關係都有可能會因此破裂。

    在和大名見了一面後,父親打算親自動身把我抓回木葉。母親為此和他大吵一架後,乾脆從木葉辭職,決定以後專門去給電影做動作指導和特效。接着,父親被氣到昏厥,住進了醫院。

    那次收信後我心裏很難受。讓我在乎的人因我的行為而承擔後果,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

    但如果我真的像父親說的那樣,只處理失蹤案本身,不追究那些從人口交易和人體實驗的中獲利的貴族和忍者,予以類似群體最嚴厲的警告,那這樣的案子只會無休無止。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神思恍惚,陷入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愧疚之中。

    可我又覺得我的這種愧疚,是對那些生命垂危的人的背叛。儘管蝴蝶對我反覆強調,這不是我們的世界,所以我對那些人的生命不負有任何責任。可總有一個問題橫亘在我的心頭。

    憑什麼我可以闔家團圓,而那些人卻要罹受生離死別的痛苦呢?

    這裏躊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會有人因為我這點微不足道的糾結而與親人陰陽兩隔。

    可是我卻沒辦法再像從前那樣,只要闔上寫輪眼,就能隔絕一切多餘的想法,毫無掛礙地做我該做的事。

    至此,我明白了為何木葉要用兩個帶有貶義的字眼「羈絆」來描述人與人的關係。在我看來,軟肋或許是更合適的表達方式。

    然而,這種軟肋終究仍是一種幸福的煩惱,孑然一身的清爽反倒是一種痛苦的輕鬆。

    一想到那些已經沒有了「軟肋」的人,依然還有性命可以被奪走,我就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那幾日,我的大腦像是被兩種相反的力量拉扯着,雙眼不自覺地脹痛,連寫輪眼的顏色也無法控制。

    這是一種我過去從未體會過的全新感受,複雜程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就在我的煩惱即將到達臨界點時,杏壽郎的餸鴉又為我帶來了母親的信。

    我以為仍是勸我停手的內容,所以十分煩惱地打開,但信的前兩段是這麼寫的:

    「佐助最喜歡的漫畫書上有這麼一句話,我覺得很適合你:『錯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

    「最近沒有聽到你的消息,所以猜到你在煩惱些什麼,特此來信說明。你爸爸沒事,他只是需要一個不去找你的理由,所以我對他體內的鐵元素做了些手腳,讓他能對大名交差就夠了。」

    接着,母親在信上為我分析了地下競技場等黑色產業對於那些小國經濟的重要性,認為這才是各個國家寧可包庇這些腦滿腸肥的貴族,也不惜與我為敵的真正原因。所以,為了不讓我糾結,她決定和火之國合作,開發稀有金屬在民用工業上的應用。

    如此一來,火之國的金屬需求劇增,各小國就可以通過採礦業的收益,彌補黑產消失帶來的經濟窟窿。

    由於這件事是由火之國牽頭,大名成為最大的得利者,盟友關係也得以維持,便不會再對我有什麼意見。

    除此之外,她還用家裏的錢入股了拍攝《風雲公主》的電影公司。

    她認為,如果在新上映的電影中加入和我風格相似但性格上更討喜(我不懂什麼意思)的角色,然後讓主創人員在訪談中說明該角色是以我為原型的話,應該可以有效扭轉我在民間傳聞中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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