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系,養成帝姬6.轎夫說的夜色
「沒錢了。夜裏要出去做生意。」暖陽露出為難之色。
「好。」含沙雪不在擔憂畏懼,她知道他可以。
「我、」含沙雪想起轎夫說的夜色,想到不懷好意的夥計,左右為難。
「怎麼啦?」
「留下來,我害怕夥計,跟着你,會不會礙事?」
暖陽無所謂的笑着「我是誰,三界之外,你只管跟着。」
想到疲累時又可能被抱着,含沙雪害羞的沒吭聲。
夜色里,暖陽和含沙雪走走停停的離開無恙村。
暖陽第七次停下來。
想到來無恙村時路上的停歇,含沙雪說出實話,被暖陽數落,含沙雪心有餘悸,什麼沒說。
暖陽看着含沙雪,過去覺得她傻傻的,摘摘花草,胡亂的配草藥,要麼就是等着吃現成的。
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任何想法的傻。
現在倒是覺得她挺聰明的。
說到回神界,真的不見得是一件好事,鬧不好,只是因為她,神界和妖界又要血拼。
妖界的帝神出身妖界,做事不拘小節的隨心所欲,是個出了名的護犢子。
一旦被神界知道含沙雪的存在,輕側除去她體內的妖力。萬一含沙雪惹怒神界的帝宗,還不得是像他父母般的下場。
暖陽牽着含沙雪的手朝前走,他的心裏開心且憂愁。
開心含沙雪留在他身邊,他也不必冒死送含沙雪去神界。憂愁的是,除了神界那些無上法器,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破解含沙雪體內的魂玄咒。
「我們去哪?」含沙雪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說錯話又是一頓數落。
「快到了。」
含沙雪點點頭。
二人來到一處平坦的空地,夜色濃郁,空蕩蕩的夜寂。
含沙雪沒看到一個人「到了?」
「嗯。」
這時,夜色里走來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看到暖陽和含沙雪,轉身走了。
「過無恙村嗎?」暖陽問。
男人顯出不耐煩「看你們不像做生意的,想搭夥就來吧。」
暖陽領着含沙雪跟着男人。
男人走出不遠,在十來個人群里找了空處坐在地上。
「最近沒有妖界的人路過無恙村,做買賣真是不容易。」
人群里有人說一嘴,沒人接話茬。
「我互送各位過去,有償的。」暖陽道。
有幾個人抬頭看着暖陽,有個人拿着火摺子走近,看着含沙雪頭上的貞子冠「是你互送我們,還是這位姑娘。」
「我。」
男人回頭看其他人。
人群中有人道「戴着貞子冠到處走,身手應該是不錯。再等等吧。」
眾人明顯不信任,暖陽沒說什麼,也不離開。
約摸半個時辰後,來了一伙人。他們個個拿着刀劍,其中一個人一手一個鐵錘。
兩伙人相遇後,後來的那伙人里有人挖苦「這是不敢走了。等幫手吶。」
先到的那活人里有人回懟「無恙村是出名的屠村。你們行不行。」
「行不行也得過,生意能不做嗎。」
話是這麼說,沒人朝無恙村走。
暖陽逮到機會「我互送各位過去,一個人一百金錠子,這價錢很地道。」
「你行不行,我們當中要是有誰喪命,你賠一百金錠子?」
「不錯。」
兩伙人踟躕。
「那就走吧。我們在這裏等四天了,才遇上你們一伙人。」先到的一伙人中有人道。
後來的那伙人里有人不放心「你不會是無恙村的人,故意在此釣魚吧?」
「以你之見,我直接殺光你們,搶了你們的錢財,不是更省事。走吧。」暖陽漫步朝無恙村走去。
含沙雪前瞻後顧的跟着暖陽。
兩伙所謂做生意的人,沒有車沒有箱子。含沙雪琢磨着,這些人看起來沒有暖陽厲害,想必也是一些有法器的人。
或許他們做買賣的貨品放在肉眼看不見的什麼袋裏什麼囊里。
含沙雪看到路過的兩伙人最終選擇跟着暖陽。
含沙雪擔心,暖陽是厲害,無恙村的人挺壞的,暖陽一個人能保護這麼多人嗎。
含沙雪大概的數了數,有十五六個人。
含沙雪內心埋怨,沒錢也不用拿命賺錢吧,看着暖陽又精又怪的,做事真是不長腦子。
暖陽走得慢,而且在數步數,二十步時,走在前面的他停下來。
後面的人糊塗了。
「怎麼回事?怎麼不走了。」
「冒昧的問一句,是不是不敢?你一個人保護我們大夥,行不行?」
行不行?
這話,含沙雪不愛聽。想到暖陽是擔心她累到會心窩疼,含沙雪忽然多了一股她自己都會後來臉紅的勇氣。
含沙雪挽着暖陽的胳膊「暖哥哥,我不想走了,你抱我。」
後面的眾人眼睛都直了,這
暖哥哥叫得暖陽悠然自得「好」,抱起含沙雪朝前走。
眾人看不得女子在眾目睽睽下撒嬌賣萌求抱抱,看暖陽步履輕健,不想多做計較,再次跟上。
進入無恙村後,夜色裏白色的裝扮迎着夜色里的風,有些不雅的像鬧鬼。更多的是愜意,像兩個相愛的男女不懼夜色的相擁前行。
後面有人看着白裝的暖陽抱着白裝的含沙雪,似乎也想到不乾淨的東西,感嘆的說一嘴「就這氣勢,一般人不敢來招惹。」
這個人低估了無恙村人的貪婪。他們的身後早就有人尾隨。
其中一個曾在瑰寶軒見過暖陽「他怎麼會在。」
另一個道「我回去告知軒主。」
夜色,對於心慌的人而言,無疑是杯弓蛇影的心率不穩。
長長的無恙村,靜寂的只有風聲,時而一陣大風,搞得人心惶惶。
「放我下來吧。」含沙雪擔心,要是有人偷襲,暖陽總不能抱着她拼命吧。
「暫時沒有人。」暖陽笑呵呵的無所謂,就是沒把無恙村放在眼裏。
走着走着,暖陽忽然停下來。
身後的兩伙人驚心駭矚,什麼沒有看到,緊張的不行,緊握兵器,隨時準備應戰。
暖陽放下含沙雪。
含沙雪知道,一定有壞人來了。
一群穿着正常衣服,面部不屑於遮掩的人從巷子裏,或是暗處圍攻而來。
沒有交涉的前奏,直接動手。
暖陽的左手刃,毫不遜色的在人群中迎刃有餘。
苦了含沙雪看着人多勢眾,生怕暖陽吃虧。不虧是看破生死的她,沒有為自己擔心一絲絲。
那兩伙人比起暖陽的身手,算了,不要說比,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生死關頭,誰人願意白白送命,個個拼勁全力。
他們和暖陽不同,他們
6.轎夫說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