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河下第2章地獄大門

不知過了多久，清平被一陣鑽心的疼痛疼得坐起身來，視乎還有點不清醒的清平敲敲腦袋努力回想着，越想越痛，依稀只記得有個女人發生什麼事也就記不太清楚。清平看看胸口只有白色類似刮痕的痕跡，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清平的記憶之剩下從天上掉下時的場景輕輕嘀咕倆句：「現在的鳥真是厲害，半仙之軀都能被啄成這樣。」清平掏出酒壺猛喝一口想麻醉自己的疼痛，耳邊依稀響起空靈的聲音：「這是哪？」清平回頭望去是一亭亭玉立的女孩，依稀有個十八九歲的樣子鵝蛋臉呼扇的倆個大眼睛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是誰？」

清平額了一聲憂鬱了一下：「清平，你是？」

「九尾。」

清平大囧好好的一個人，非要叫個神獸的名字，又不好笑出聲：「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到這裏的嗎？」這個你拖的很長，他也不知該不該問她，，至少在他眼中九尾就是個孩子。畢竟自己已是百歲高齡，只是時間視乎停止在了他20歲的那一刻。原因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聽師傅說過，是因為天劫封印的時候，出現了意外。將他的奇經八脈全都封住了，導致真氣卸不出去，也運不進來，年齡和功力也就停留在了這一刻。這才成就了一個「老不死的神話」，譽為蜀山劍仙的接班人的他，不死不滅，功力卻絲毫沒有進步，成為蜀山上眾人調侃的對象，也因如此，清平最後被強安上了蜀山大師兄的名號，叫的人多了，掌門誤認為清平深的人心，便把蜀山清軒閣大師兄的位置給了他。

九尾托着眼睛滴溜溜的轉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難題，確實讓清平心生憐愛。

「我也不記得了。」九尾撓撓頭，卻又發現腦袋上的頭髮被人削去了一塊，啊的大叫一聲。

清平這個嫩傻小子還親切的問道：「想起來了？」

此時的赤霄已經架在清平的脖子上，「是你弄得？」

本來清平是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開這把劍的，只是眼前的女孩長着人畜無害的臉，讓清平一個沒提防才着了道。

「這個我和你一樣都失意了，這應該不是我做的你看我身上也受了傷。我只記得有個紅衣女人，會不會是他幹的。」清平把胸口的疤痕亮給女孩看，一面調動仙劍。

「你，流氓。」聲音很大喊的有些聲嘶力竭。

「我靠我的劍了？」清平幾次調動真氣，竟然沒能尋到自己的劍不由的叫了起來。

九尾被這一聲嚇到睜開眼擺過頭，「你個臭道士，你先把衣服穿上。」

清平袒露的胸口讓九尾的臉上不由的紅了起來，「臭道士，我先放了你，要是讓我發現是你乾的我殺了你。」

九尾本不相信清平所說的紅衣女人只不過自己手中的赤霄並非是自己的，說明這還有第三個人，這才信了三分沒有狠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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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在山谷環繞一周，卻沒發現出路。山崖正好屬於盆地，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山谷，四面被懸崖峭壁圍繞，只留一口子，卻也接着一處懸崖。

天色漸黑，下起了細雨，倆人找了東邊的一個斜坡，坡上有快大石頭剛好可以避雨。倆人在哪點起篝火。不知說什麼的倆個人對着天空發呆，風很靜，靜到只有雨聲，習慣孤獨的清平似乎已經可以泰然的面對死亡，活了百年早就厭倦人世，厭倦這不老不死臭皮囊，清平掏出葫蘆泯了一小口，視乎是唯一可以麻痹他的東西，喝酒本違門規，但是清平的情況特殊，也是在掌門睜隻眼閉隻眼的請款下默許了。

咕咕咕

「你，餓了吧，我這還有些吃的。」清平把外衣脫掉，背上背着一個四指寬的包裹，從包裹中掏出一個饅頭遞給九尾：「吃吧，肚子都…………」

九尾笑笑，伴隨着一聲咕咕咕的叫聲，氣氛尷尬了起來：「那個有水嗎。」

清平尬笑拿出葫蘆說道：「最後一口了，不過裏面是酒。」

「不要緊。」九尾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最後把清平包裹里最後的乾糧都給吃完了，清平練過辟穀術，但是飢餓感依舊還是有的。本想叫她留一口，只是看她吃的太歡便叫他慢點吃別噎着。

「九尾你家在哪裏？」清平淡淡的說着。

九尾啃着手上最後一個饅頭，臉上閃過一絲哀傷：「沒有家，我也不知道我，我從哪裏來的。」

清平自小是個孤兒被師傅收養帶上蜀山，聽到九尾這樣說，心生憐愛，「我也是孤兒，現在連我唯一的師傅也死了。要不你做我妹妹吧。」

「嗯，好啊。」九尾答應的很乾脆，

「給這剩下的半個饅頭給你。」

雨中只剩下倆人嬉笑打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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