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個家435.有朋自遠方來(9K求一下月票哈)_頁2
人家也不要。
滿屋子只有桌子上的一把米黃色電話機最值錢,另外便是還有一把暖壺和兩個茶杯,除此再沒有有價值的東西了。
電話機被存放在一個木匣子裏,木匣子有蓋子,蓋子半開露出了電話機話筒,掛了把小鎖,讓人只能接電話而不能隨意接觸到按鍵去撥打電話。
只看這房間的佈局、部署,孫為民還真是一個——大貪官。
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真正的清官是不會將家裏弄成家徒四壁的寒酸樣的,因為這就不是個正常人住的地方。
這房間裏的一切東西給王憶的感覺是作秀。
孫為民是作秀給來到這房間裏的人看,讓他們看到自己有多清廉。
不過要說他這麼設置是作秀也不盡然,要作秀他還把房間門窗用窗簾遮擋的死死的。
這樣外面的人看不見他家寒酸部署了。
王憶上去摸了摸窗簾。
這是土布質地,粗糙但不透光不透氣。
同時窗簾上有灰塵。
這說明孫為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碰這窗簾了,別說打掃,他甚至就沒有拉開過窗簾!
為什麼?
王憶疑惑的眨眨眼。
這貨是在房間裏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但這房間空空蕩蕩的,能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搞錢?搞女人?搞事?
他隨意的做了幾個猜測,然後去打開內門進入時空屋。
孫為民沒有碰過這窗簾正好,他可以在窗簾上動手腳——針眼攝像頭!
時空屋裏有他剛準備好的針孔攝像機,有個小攝像頭有帶纖細的網線,他把攝像頭貼在了窗戶左上角的位置,有窗簾掩護哪怕是特意去看也很難發現小攝像頭的存在。
他又打開窗戶將纖細的網線放了出去。
這網線很細,82年窗戶縫又大,可以安然的走網線。
徐橫已經借着夜色翻爬到了樓頂上,王憶遞出網線他便趴在邊緣接過網線,又按照王憶前面吩咐拉到了二樓五號房間的窗口,透過窗戶縫給小心翼翼的塞了進去。
佈置好相機、走完了線路,王憶就要撤了。
這就是他想到的小妙招。
本來他準備利用時空屋進孫為民的房間看看裏面有沒有他的犯罪證據,到時候給葉長安那邊送過去就行。
但孫征南調查後跟他說這房間裏家徒四壁,孫為民一個勁的拿這宿舍作秀,裏面肯定乾乾淨淨,沒有什麼證據。
於是王憶就琢磨,要不然自己直接在午夜通過時空屋進這個房子,給孫為民拍個睡覺照片之類的嚇唬他一下算了。
可這樣一來落入下乘,失去了報復這貪官的正義性。
於是他又琢磨,自己不能光利用時空屋的能力來辦事,還可以利用22年的高科技設備來搞事。
比如弄一個針孔攝像機在孫為民家裏進行錄像,他不信孫為民這傢伙真能兩袖清風,如果他真的兩袖清風那把房子的窗簾拉得這麼嚴實幹什麼?裏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攝像機可以錄像發現這秘密。
只是這樣一來收拾孫為民的時間就得拉長了,可能得三五天,甚至可能得一兩個月。
但王憶沒有更好的對付他的辦法,這樣他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
結果很巧合,他來到這樓房的二樓一看,5號房間竟然空着!
沒人住!
這樣收拾孫為民的時間就可以提前了,他靈機一動有了個好主意:
給孫為民家裏留下攝像機後將終端送入5號房間,這樣他可以通過網線同步看到攝像機所錄製的場面。
工人新村的房子裏都有電話機,他到時候就在5號房間給孫為民打電話。
這年頭的電話機都是很老式的座機,只有按鍵甚至沒有按鍵還用解放前的轉輪,但不管是按鍵式還是轉輪式的話機都沒有顯示屏,更沒有來電顯示。
那王憶就給孫為民打電話,自稱是國家監察部門的特工,然後詐孫為民,告訴他國家一定盯上他了,摸清了他的違法犯紀事實,但給他個自首改過的機會,讓他去跟組織承認所犯下的錯誤、接受組織調查和處理。
正常情況下孫為民肯定不相信這話,這時候攝像機就起作用了。
王憶可以看着他的言行舉止來跟他通話,通過對他的監視來嚇唬他,就說國家特工有超能力,可以穿牆看到他的一切行為舉止,也是用超能力查出了他過去的犯罪事實。
這年頭氣功和超能力開始火起來了。
連國家一些專家學者甚至是高級領導人都相信這回事。
孫為民信不信無所謂,反正王憶這邊可以完全監視他,到時候他不信也得信,除非他知道針孔攝像機和實時監控這種科技。
而在1982年,不可能有人知道針孔攝像機的存在,也不知道還有閉路電視網和監控系統這些東西。
王憶覺得自己的計劃有可實施的餘地,應該能詐孫為民一把。
如果實在詐不出有效信息也沒事。
畢竟孫為民也只是不給他們試捲紙而已,並沒有怎麼迫害他們。
所以他能為民除害、為組織除奸自然更好,要是做不到這點那就嚇唬孫為民一把,他能監控孫為民這事怎麼着也能嚇出這貨一身冷汗!
安置好攝像頭他出門而去。
兩人在樓下等徐橫爬下來,趕緊消失在夜幕中。
前期的準備工作結束了,接下來就是等待明天下午孫為民回來,所以三人乘船回了天涯島。
王憶說道:「今晚沒事了,明天白天也沒啥事,傍晚咱們去縣裏一趟就行了。」
「然後這樣早點休息,天冷了,有媳婦的摟着媳婦,沒有媳婦的摟着枕頭——噢,這裏就大炮你沒有媳婦吧?」
徐橫懵逼的眨眨眼。
你是故意的吧?
就這句話還用反問一下?這不是心知肚明的!
但他掙扎了一下,說:「班副有媳婦了,可沒有登記沒有辦酒席,媳婦不讓摟着。」
孫征南淡淡地說:「誰跟你說沒有登記?誰跟你說不讓摟着?」
徐橫頓時更懵逼了:「你、你跟小祝老師登記了?」
孫征南笑而不語。
徐橫這邊不淡定了,哆哆嗦嗦抽出一支煙吸了兩口,突然也高興起來:「沒事,我跟小燕發展的也挺好,嘿嘿,用不了多久應該也能領證。」
王憶問道:「你跟霍曉燕關係發展的挺快?真的假的?」
徐橫斜睨他一眼:「這事還有假的?我還能拿這種事去敗壞人家女同志的名聲?當然是真的了!」
王憶倒吸一口涼氣:「行啊大炮,你手腕可以,班副天天跟小祝老師待在一起,耳濡目染、耳鬢廝磨關係發展起來很正常,你跟霍曉燕可是隔着好長的一段海面,怎麼勾搭在一起的?」
「哎哎哎,王老師,咱們都是文明人、都是知識分子,用詞要優雅,什麼叫勾搭啊?」徐橫很不樂意,「我們那是心心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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