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記後記_頁2

亦無鄒蕾蕾,風風兒也沒有到五百年甦醒的那一刻,這事兒只怕無法了局。

    但想着想着,小銀鼠的心頭愈來愈寒,有了一個很可怕地推論,什麼南海門,什麼鳥金鐲,什麼什麼地,說不定菩薩一直是在執行佛祖的遺旨,只不過後來被生生被易彌勒一家給扭了,菩薩乾脆就順水推……不對,彌勒的後天袋,為什麼觀音菩薩也能開?對,這是自己的前任被逼着撒了謊,但今世彌勒乃菩薩前世童子,怎麼看,這事兒里,菩薩娘娘的地位又有了次恐怖的上升亞……

    菩薩自然知道這小畜生心裏在嘀咕什麼,也不發怒,微微一笑道:「有些事情,不要瞎寫。」

    小銀鼠嚇得一哆嗦,恭謹趴在空格鍵上行了一禮,後丈中再不敢涉及此處,又趕緊修改,將未章中本屬觀音菩薩的戲份全數刪揮,這才落了個安全。

    ……

    ……

    「大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哪句話?」

    「就是讓古老頭兒上層次的那句話,什麼暗行苦行碌十年,朱雀飈飛直上三天……好象上三天第一任門主也聽見過地。在這個故事地前半部分里,這句話隱隱有初始點題之效。」

    「噢,這句話亞,我想應該是……俺辛苦行路十年,豬卻膘肥吃上三天……大意如是吧。空空被關在歸元寺里五百年,總有閒得罵娘的時候。」

    聽見這句話原來是這個意思,再聽得菩薩喚大聖爺為……空空,小銀鼠的臉上出現三道黑線,卻不敢慢了打宇的速皮,在鍵盤上蹦噠着。

    ……

    ……

    「由道入佛,天下有雙到底又是什麼意思?」

    「這是兩個職場上搶人地成為範例。」

    「明白了。」

    ……

    ……

    「吳承恩究竟是誰啊?」

    「關心這個幹嘛?」

    小銀鼠不再說話,隱隱猜到吳承恩老先生當年可能是觀音菩薩座前第一寫手,只不過在西遊記裏面提了些菩薩不願意看見的,又被後世的網絡閒人隱約猜到些端倪,所以現在落了個生不見仙。死不見屍地可憐下場。

    一念及此,小銀鼠哪敢再言,埋身於鍵盤之上,不知歲月流逝,眼看着故事完成大半,才有些猶疑地抬起頭來。小心詢問道:「雖然朱雀與大鵬皆是一體,便如那鳳凰一樣,與彌勒同為劫初火中幻出之物,但為何這故事要取名叫朱崔記?」

    「依你看,應該叫什麼?」

    小銀鼠竄到茶碟處舔了兩口茶,十分舒服。說道:「依我看。這故事叫的是易天行成佛之事,應該取名叫求佛才對。」

    觀音菩薩把目光從電視屏幕上收了回來,眼中寒氣大作:「不准。」

    「為什麼?」小銀鼠想不到菩薩的反應如此強烈,不免有些意外。

    菩薩酷酷說道:「那歌太噁心。」

    ……


    ……

    半晌之後,菩薩又說道:「反正那家子與朱雀二字脫不了干係,叫朱雀記便好,說不定還能誘幾個道家弟子來看看。」

    ——————————————————————————————————————————

    又一日,銀毛鼠邁着疲憊的腳步從鍵盤上爬了下來,卻發觀房間裏沒有了菩薩的蹤彰。半開的窗戶里吹來了微腥地海風。它定睛往從來沒有關過的電視屏幕上看去,只見那個電視頻道里正在放着一個歌會,而上面有個極眼熟的女子正在唱歌。

    銀毛鼠唬了一跳,險些摔下凳去。再看着那女子化名為張小白,更是大驚。

    片刻之後,銀鼠卻化驚為喜,吱吱一笑,又爬上鍵盤,開始打宇。

    它本是多聞天王手中一鼠,仗着主子上面有人的先天優勢,千年以來,不知偷聽了多少天庭佛土的秘辛,本就有志做個天界第一八卦記者。奈何易天行上天一戰,便擄了它去,其間去須彌山,訪那姜克星,入普陀,與淨土一場大殺,它都是戰戰兢兢地躲在那小書包中。

    料不得脫困之時,卻是在觀音菩薩的身邊,更想不到觀音菩薩居然讓自己寫這故事。

    這本是它樂意做地事情,奈何這些天來總被菩薩威壓嚇着,一顆八卦之心不得盡抒,只在鍵盤上寫些打打殺殺血腥之事,咿咿呀呀頌經之聲,菩薩又不准他將選故事全數按真實講出,只教它個真亦假地法子,在裏面夾雜無數故弄玄虛的噁心手段。全無自己最愛的種馬後宮黃色笑話的地盤,不由好生煩惱。

    加上一直被菩薩囚着,又不知寫完選故事之後,會不會和射陽山人一樣落個死無葬身之地的可憐場地,它心頭不禁對觀音菩薩起了無數恨意。

    此時見得菩薩去人間玩耍,自己得了自由,銀鼠自然開心不巳,在鍵盤上一通亂敲,在那朱雀記文中不知添了多少生澀笑話,更隱隱有些暗諷佛門之話。

    末了,它小眼睛骨碌碌一轉,想到了椿事情,咬牙而舞,借陵光神君之口,暗罵了無數聲人妖。然後又將文中觀音菩薩與易天行對話時的「他」字,統統改作了「她」宇,雖然銀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一定要讓觀音菩薩在易天行面前做些媚態,刻意為雌,但總覺得無比舒爽。

    如欺一來,這鼠心曠神怡,才真正將打字之事,做了自家的買賣。

    某年夏時,朱崔記舍丈終,鼠以爪理須,看着電腦屏幕上的全文終三宇,不免生出幾分得意采。

    得意之餘,一想自己在故事中毀僧謗佛,如今冥間又開,自己死後只怕會墮入拔舌地獄,永世沉淪,不免有些害怕,故而取了個假名,放在那故事的開頭——它暗自慶幸,披十貓馬甲,斷不會有人想到寫書地卻是個老鼠才是。

    所有事罷,開始上傳,不科真遭數位佛學大德在書評區留言痛斥,更有人咒其應下拔舌地襖,老鼠後怕之餘,復喜自己果有先見之明。

    南無彌勒。

    ……

    ……

    二月中,銀鼠化為流光,來到省城歸元寺外,只見一片哀戚,方知某位大德赴西天去也,禮數一番。掏幾滴淚,便收拾精神,往小書店去也。

    須知它寫選故事久矣,卻不知擄過自己地易天行如今過着怎群地生話,不免有些好奇。

    來到墨水潮畔,竄入小書店中。在大堆盜版書籍上溜過,趴在後院那棵時常受水火之災的大樹根下,開始偷聽。

    只聽屋內有一男一女正在夜話,情話綿綿,此處不便詳述,只聞其中有句什麼冰火九重天。讓老鼠大威不解。

    不幾時。屋內一應安靜,一年青男子面色不豫行出屋來,手中抱着一堆被子。

    老鼠大感,下意識說道:「易彌勒,你也會被趕下床?」

    易天行坐在它的身邊,撓頭道:「一時沒控制住,把被子燒了。」

    老鼠見他親切,職業習慣發作,吱吱笑着問道:「何時回須彌?」

    「被人管着。回不去了。」易天行點了根煙。望着星空,悠悠道:「有了老婆,才發現家庭生話是很夏雜地。」

    老鼠煙癮發作,饞眼喚道:「大人。噴我兩口,噴我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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